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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有过sm吗？”

    对于听不懂的话题，歌云索性不理会，直接点头。

    朱莉眼里熊熊燃起，她红唇咧开，“谁受虐？”

    为什么问这个？

    受虐的意思就是被欺负吧，如果她和李顾聿之中有个人要被欺负，她无论如何都赞成是李顾聿，何况怎么能让朱莉看扁。

    她正色，清清嗓子道，“当然是他，只能是他。”

    朱莉这次沉默了，她翻着眼想了一下李顾聿的样子，那样水火不侵的冷峻男人，竟会在林歌云的小皮鞭下欲罢不能……太恐怖了，她想象不来。

    “呃，时间不早了，我还有点事，要不下次再聊？”

    歌云刚开口，办公室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回来，午休时间结束了。

    顾不了许多，她抱起收拾好的箱子就站起来，却一个不察，将备用的辞职信掉在了朱莉脚边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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