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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李总大校长，早啊，昨天睡得还好？”刚一开门，歌云就笑脸盈然道。

    但李顾聿反应像是慢了好多拍，隔了半天，才轻轻将按在眉心的手掌移开，皱了皱眉，半狭着轻倦的眼，启唇轻轻“恩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歌云觉得他似乎很累。

    “少爷。”文曦的声音从后传来，她走来，刚想要说些什么，一看到李顾聿的模样，立刻愣住，担忧道，“少爷，你是不是没睡好，怎么黑眼圈这么重？”

    李顾聿颔首，用手挡了挡眉目，沉闷呼吸了几声才道，“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文曦碍于歌云，不好再多说什么，便简单说明了今天要带歌云去试衣服，并且为了见面计划的稳妥，安排好了她到时的“言行举止”。

    这事通常只用文曦一人负责即可，但李顾聿却突然提出要同去。

    文曦有些怔然，略显尴尬的笑了笑才道，“可是少爷还有许多文件要审核，女人试衣服这样的琐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以拿上。”不等文曦说完，李顾聿就撂下话来，随后，一把拖了歌云的手，又道，“这个女人的品味，我不放心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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