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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思佑道，“我只是觉得，聿福大命大，肯定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歌云摇摇头，眼泪差点又要掉下来，“你是没有看到，那把刀就扎在他的左胸，直对心脏的位置，他流了好多血……连医生都抢救了很长时间，他的心脏肯定被扎穿了……我不知道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对他没有信心吗？”

    歌云摇头，通红潮湿的眼里光芒晶莹，“不，我相信他能挺得过来的，我想要去守在他的身边……”

    程思佑看着眼前人这样泪光楚楚的模样，莫名其妙的心中就是一阵难挡的揪痛。

   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情不自禁又伸出手帮她擦拭了一下眼角渗出的泪。

    歌云闪躲了一下，皱眉看着他，“你觉得他会死吗？”

    程思佑眼帘垂下来，沉默了片刻，温声问她，“如果他死了，你会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歌云咬唇，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”歌云又道，“我肯定会非常非常难过，我一定接受不了。如果他死了，我可以肯定，我一辈子都不会好过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会心痛吗？”程思佑禁不住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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