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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顾聿刚刚打电话来，说马上就来接她，而且今天一天都会陪她，所以她有点小兴奋。

    突然，门开了。

    歌云以为是李顾聿，立刻转过头来。

    可看到来人，她脸色一变。

    “你来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眼前的人是林菀。

    但她今天看上去十分颓丧，不禁没有昔日的嚣张气焰，一双眼睛尤其肿的厉害，脸色很差。

    歌云看了看旁边的护工，低声道，“出去等我吧。”

    半晌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你生病了，来看看你。”

    “听说，你从哪里听说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林菀不做声。

    “你和我什么关系，我生病，呵，恐怕死了，也用不着你来看吧？”歌云也不打算多问，只冷嘲热讽说道。

    但还是忍不住觉得奇怪。

    林菀今天十分不对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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