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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歌云看着那双几乎留下泪水的眼睛，一字一句，平声静气的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。

    开心，悲伤，甚至连一丝丝的在意和愧疚，全都没有。

    就像是麻木了一样。

    机械的说完。

    李顾聿身子猛地颤动了一下，险些跌落在地，歌云下意识的伸手，想要拉住他，却被李顾聿刻意的避开。

    他轻咳一声，嘲讽的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歌云咬唇，也跟着笑了笑，“李总，其实你真的是个很自恋的人。因为我从一开始到现在，从来都没有喜欢上你，我一直在装，可你却一直都深信不疑。不过你到底因为什么，觉得自己就能让所有人喜欢呢？你明明知道，你这个人除了无聊和阴暗，就剩下身份和地位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我也喜欢过你。只不过，我只是喜欢跟你在一起时，你对我的好，还有跟你在一起时，所有人对我的好，我只是喜欢……”

    “够了！不要再说了！”

    李顾聿突然吼了一声，然后身子猛然向前跌去，歌云一急，冲上去一把搂住了李顾聿的腰，将他扶住，可却没料一股鲜血嗤然溅了出来，落了她满身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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