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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歌云，”李顾聿低声，“你和程思佑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歌云立刻打断了李顾聿，沉声道，“我现在……”

    她现在还不想提那件事情，连想都不想想……

    “我不问你。”李顾聿道，“我相信你。所以你什么也不用跟我解释。”

    歌云望着李顾聿，心中一暖。

    她点点头，“谢谢你。不过以后，一定会告诉你的。”

    李顾聿“恩”了一声，轻轻抱住歌云的头。

    又坐了一会儿，歌云带着李顾聿去街边一家看上去很干净的饭馆吃饭。

    她坐下来递给李顾聿餐单，然后道：“虽然比不上你平常吃的那些餐馆豪华，可是这顿饭我请客。这家面馆味道很好，我吃过一次。”

    李顾聿笑而不语的看着歌云，点了点头，然后打开餐单，皱了一下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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