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非但是她,大家都觉得十分有趣,抢着对司马答应问东问西的。 燕嫔用帕子捂着嘴,“你家中也是做官的,父母没有请人教你进宫之后怎么说话,怎么待人接物吗?” 这要换了旁人,必定觉得她在讽刺自己。 司马答应却不以为然,反倒很是认真地想了想,“嫔妾的父亲原就是个粗人,在乡下做保长,后来捐了个官才当上县丞的。他自己都不会说话,怎么会教我说话?” 这个司马答应真是天真得紧,家丑不可外扬,她却把捐官这事说得一点含糊都没有。 贤妃和江贵人同时露出鄙夷之色,不同的是贤妃只在眼底流露,江贵人却完全摆在脸上。 她们都是世家大族出身的女子,对于这种当个小官还要靠钱来买的事自然看不上。 燕嫔觉得有趣,又道:“那你母亲呢?” “母亲去得早,家里只有一个老妈子陪我。” 众人听了这话又觉得她身世可怜,皇后道:“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,你也可怜,怪不得礼数差了些。没关系,日后在宫里好好学便是。” 司马答应的坦率和天真让众人都隐下了天然的猜忌,对她心生同情毫无防备,江贵人见状面色不豫。 她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,众人却都去问那个乡野来的傻丫头,没有人注意到她。 她一时不豫,口气泛酸,“我听父亲说,皇上这回处置了河间一带许多官员,唯独把你们两的父亲挑了出来。苏答应的父亲是个才子,有名的清官,司马答应的父亲该不是挑错了吧?” 说罢用团扇掩着口笑,一脸得意。 众人听了这话都不舒服,又不由好奇司马浒是如何被皇上提拔重用的,芳嫔道:“司马妹妹,你可知道你父亲为何被皇上提拔么?” 她也只是随口一问,料想司马答应傻乎乎的,应该不知道其中缘由。 不想司马答应想了想,开口道:“听说皇上去河间巡视的时候看见我父亲在田里帮百姓们灌水,就问了问他的名字。后来皇上遇刺诛连了好多好多官员,我父亲被关进大牢又放出来了,可能是皇上记住了他的名字,就开恩了吧?” 众嫔妃听罢,不禁肃然起敬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