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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出乎林亦然意料的是，这个气泡在即将消失的时候，竟然分裂成了两个气泡。

    这让他有些头疼了起来——他不知道这两个气泡最后会一起消失，还是会逐个消失，因为他之前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。

    不过他并不着急，毕竟他炼制强灵丹只是为了炼制聚形丹而做的准备而已，炼制成功强灵丹也不是他的最终目的，所以他大可以把这当做积累经验的机会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，那两个气泡几乎同时消失了，而药体里也没再出现一个新的气泡。与此同时，药体也完全凝固成了一颗药丸，只是似乎是因为没有加入玄鹰爪的原因，药丸表面的色泽十分黯淡，看起来没有一丝药效。

    清理掉药丸之后，林亦然开始了新的一轮炼制过程。

    经历了与之前一样的步骤，他成功地将药液炼制到了只剩半个拳头大小的程度。这一次，他还是打算通过观察气泡的方法来确定加入玄鹰爪的时机。

    很快，就到了他认为倒数第二个气泡出现的时候了——因为这个气泡如同上一次倒数第二个那般大小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林亦然紧紧地抓着早就握在手中的玄鹰爪，等待这个气泡的消失或者分裂。

    这一次气泡虽然也是分裂成两个，但是在分裂成两个的同时，其中一个就消失掉了，只留下一个气泡存留在药体之中。

    对此林亦然倒没有感觉到任何惊奇，因为他已经料到炼丹过程是没有固定的规律可循的，如果有固定的规律可循，那么所有的药方里肯定都会记载得详详细细的了。

    此时林亦然的精神高度集中，这时候就算有人来偷袭他，恐怕他都不会发现。

    慢慢地，药体上那个气泡开始向药体外移动，林亦然用力地握住手中的玄鹰爪，将其捏成一团粉末，然后丢进了药鼎之中。

    这一次，他知道强灵丹肯定炼制成功了，因为他发现这一个气泡消失之后，并没有新的气泡生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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